第一百八十五章 连环逃避
牧牧挑眉,单手对这个双手铐起来吊起来的少年指指点点。“有时候,我觉得就是杀了你也不解恨。红裳,你一天在想什么?不是我来迁就你,是你迁就我。”
其实这个提交报告的少年只是言灵神的庶子而已,在这个天帝一个没有地位的庶子就是公然的一条杂种狗。
牧牧是在天界确确实实有个脚踏实地的一席之地,也是一个拥有神职的人,这从贱神也给他三分颜色就可见一斑。
所以当他确实因为避难而逃到这个红裳给的台阶下面时,差异地发现那条杂种狗居然不再时,就腾地火冒三丈,他勾起那种让人看到不寒而栗的冷艳的笑容。
“这。。。”红裳苦笑着,苦的是他那心理面那踏踏实实地心安。
他知道这段时间这个天界里面的所有人都在做一件事情——躲着全球同性恋协会的所有人。只要不是傻子,不,就算是傻子也知道牧牧做了一件多么惊天动地的行动,这件事情足够让所有人都漠视他,当他透明。白做了秘密调查,现在能在神学府里面能够敢搭理牧牧的就是:白狼,一奇,上有鱼,下有鱼,三点,青衣,黑子,七一,未知,Z,而学校外更是寥寥无几,几乎所有人都有磨拳搽掌,磨牙磨爪地想要直接圣托活剥,甚至用最残忍方式让牧牧永远痛苦下去,所有人都与大法院保持了高度的一致——这个牧牧就是最大的祸害。
在天界,历史悠久传承下来的忠心就是锁在大家的心口命脉上的,他们每一个人从生下来起就被灌输至始至终不变的至高无上的理想,那就是保护自己的主子,而那个主子就是唯一的夜神家的继承人。
牧牧胆敢威胁了他们的至高无上的主子,是唯一一个在那高高在上的皇权上划伤了深刻伤痕的人,这道伤痕仿佛划伤了所有人的最宝贵的内心上。那引起来了在大家心理面摇摇欲坠震动的,甚至有些经不住快要残破破裂的不安将要被放出来,他们要狠狠弑咬掉牧牧的每一寸,即使这样也不能解除心头的恨意,因为大家知道即便是时间流逝,只要想起来,所有仇恨都会被重新点燃,继续累加,没有人会吝啬时间,反而会积极地憎恨,大家甚至会毫不犹豫地把这种罪恶加载到牧牧亲近的,认识的人身上。
而这个泉是唯一一个在这个时候邀请全球同性恋协会帮助的人。
也是牧牧唯一一个可以暂时避开夜神月陛下愤怒的机会。
牧牧集中全部精神在这个被吊起来灌了春药正面目桃红,难受**的全裸的男孩子身上。他把这几天收集起来的恨意都发泄都这个无辜的孩子身上,他不要去想其他的,在来这里的主要原因是他发现了自己居然可笑地无法控制自己。他知道自己有许多许多重要的事情没有去想,他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是他的习惯,在他想要死的时候,就会不要去想那些关键的,重要的,那时候只想要感受自己身体慢慢沉入黑暗的宁静,每当这个时候希望就会莫名其妙地升起来,鼓动着,他也责备自己不懂得珍惜生命。
牧牧知道自己最傻的地方是什么?就是对别人总是顾盼流连,泄露温柔,对自己反而锱铢必较,咄咄逼人,不肯善待。
牧牧也知道为什么?因为在自己的心底早就把自己当成一个薄情寡义的负心人,他总是矛盾在两种相反的感情中,如果不负心爱情,就负心亲情了。。。
所以当知道了那个留存下来的思恋的时候,他害怕了,那几乎是一瞬间的,他很可笑地爱上了那个叫月的男人,他纠结犹豫了许久。他害怕就是那个月爱着的人,他害怕背叛了月一次,他害怕背负对夜神欠下的情债,他害怕再一次背叛月自己心理面那必然会涌现出来的撕心裂肺的疼痛。
没有办法告诉月我就是你的她。没有办法告诉白求你救救我,甚至没有办法告诉自己,我还活着,所以牧牧选择一个撕碎了彼此的方式分手。他不会告诉任何人,他只能在秘密被揭晓前拼命地逃走,远远地离开。
他发誓再也没有勇气在去面对下一次,因为每一次背叛就只看见自己的心被一口吞下,落入黑暗之中,牧牧想要这么呆着,呆在那种熟悉的绝望之中,那种弥漫了死亡了气氛可以慢慢腐蚀掉整个我。
看着眼前这个弱小喘息的生命体,牧牧紧紧捏住他的下巴,喃喃自语道恶毒的如同诅咒的话语。“为什么我要帮你?我得不到的,你凭什么得到?我要得到你的心。如果你爱上他,那请你必须告诉我爱情的样子。”
一阵阴风吹过,牧牧立刻转身,他对这种灵异现象的敏感度可比爱情灵敏多了,紧紧一秒钟就追了上去。可惜直接撞到了一个男人身上。
牧牧很瘦,可是撞飞的确实那个男的。
红裳立刻赶了出来。他看到这一幕,哈哈笑道。“泉,这位是我们牧牧大人。”
牧牧不屑再去看那个人一眼。他心里有数,这个男的在说谎。他并不渴望里面的那个少年,更不会想要得到麻烦的爱情。
泉皎洁一笑。不着急起来。他缕一缕前面过长的刘海。从喉咙深处发出两声干笑。“我父亲有重要的事情欲请教,请两位到厅堂一叙。”
红裳立刻收敛了笑容,板起了俊秀漂亮的脸蛋。“不用了,我们回去了。贵府的待客我们领教了。”
“带路。”牧牧的声音阴冷到来至地狱。
泉勾起了一个诡异地笑容。他才爬起来,在回身带路的同时说道。“请问我真的能爱上那个男的?即使他死掉。”
“你最好不要这样做,如果你不想被冤鬼缠身的话。”牧牧连冷笑都懒得欠奉。不过他的气势倒是百分百的。
“你是说你能控制鬼?”
“语言啊,你好歹也是言灵后代,这个也不懂?”
泉痞子一般地笑了。“我什么都不会,真的。。。”
牧牧微皱眉头,突然停住了脚步。“不去了。。。既然我们的傻傻红裳要保护我,我也不好意思再拒绝。红裳我们回去了。”
泉掩饰不住地露出失望的表情。
牧牧笑了。“等你爱上了那个少年我再来,我和他约定届时会庄严会庄严地取下他的心脏。”
“好人和坏人都恨你,你是哪种人。”
“边缘人,你,不要爱上我哦。”牧牧留下了鬼魅地缠绕在人心间的颤音。
他离开了那种黑暗地,仿佛没有出口的大房子,哈哈大笑。
红裳问他“为什么笑?”
“我笑逃不掉啊。那个孩子只是孤独,我不想在传播负能量了。任何时候都有度,刚才我突然害怕了。”牧牧没有说出来,他害怕的是自己爱的人真的会用什么东西要了自己的命。“我可以不爱你,一定不准你不爱我。红裳,如果可以,爱情,亲情我都要,变强。”
红裳不知道怎么接下话语。
“怎么了?该我拥有的,我应该争取啊。”牧牧露出了无比温柔的一个笑容,仿佛已经融化了一切。
红裳认真地侧身欣赏着,他早已默默认定这位就是自己唯一的神了。
在金色的夕阳下,牧牧深吸了一口气。他极美地动作放松了自己,那一个,那个美丽的他仿佛挣脱了绳索飞向了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