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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大津城坍塌!红衫军,来袭!

  是夜——

  大津城以北,“北幕军”与英军的本阵——

  德川庆喜与霍威尔并肩端坐在首座上。

  “北幕军”与英军的列位将官依照席次坐于下方,前者坐右手边,后者坐左手边。

  虽然德川庆喜只是“北幕军”名义上的最高统领,但在理应拿出威严的时候,他还是能扮演好“军队主帅”这一角色的。

  只见他昂首挺胸,不紧不慢地环视现场一圈。

  “都来齐了吧?”

  某人回答:

  “都来齐了!”

  德川庆喜轻轻颔首,随后想起了什么,扭头看向不远处的老妪:

  “玉藻前,八岐大蛇和大岳丸没有来吗?”

  玉藻前面无表情地轻声道:

  “大蛇大人的病情又加重了,大岳丸正在照顾他。”

  旁边一人蹙起眉头:

  “又没来?那个八岐大蛇搞什么东西啊,说好是来助战的,结果连面都没露过几次!既然已经病入膏肓了,那就快去治病吧!别待在这儿给我们添麻烦!”

  玉藻前斜过眼珠,神色淡漠地瞥了对方一眼:

  “……真是太好了。”

  对方一愣。

  “啊?什么太好了?”

  玉藻前露出嘲笑般的表情:

  “大岳丸不在这儿,真是太好了。”

  “虽然他耳朵听不见,但是他对情绪很敏感,能够敏锐地感知到他人的情绪变化——尤其是他人散发出来的恶意。”

  “若让他发现你对大蛇大人出言不逊……你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法下床走路。”

  对方明显是个暴脾气。

  闻听此言,他登时吊起两眉,作恼怒状。

  他张了张嘴,犀利、尖锐的回击在他喉间酝酿。

  然而,在话将出口之际,他猛地顿住并闭紧嘴巴。

  之所以如此,并非词穷,全因他突然回想起“法诛党来访”的那一天……

  是时,八岐大蛇领着大岳丸,突然出现在福井城,直接找上德川庆喜,说是要以客军的身份协助“北幕军”。

  【注·福井城:福井藩的藩厅。】

  对此,德川庆喜等人直觉得莫名其妙。

  想当客军,至少也得是个“军”吧?

  据他们所知,在经历先前的江户战役后,法诛党受了重创,苦心组建的“斯拉夫军团”损失殆尽。

  只带了一个年轻剑士过来,就说要当客军……这怎么想都是胡闹。

  于是,德川庆喜直截了当地问他:

  “大蛇大人,你能提供何许助力?金钱?军队?”

  八岐大蛇微微一笑:

  “我带了十万大军过来。”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哪怕是在战国时代,也没几家诸侯能拉起十万大军!

  一个秘密结社,何以拥有如此庞大的兵力?

  众人忙问“十万大军在哪儿?”

  八岐大蛇脸上笑意更盛,指了指身后的大岳丸:

  “他一人就能匹敌十万大军。”

  霎时,德川庆喜等人统统僵在原地,一副“你拿我们寻开心呢?”的表情。

  对于众人的这番反应,八岐大蛇早有预料,故不慌不乱地朝身后的大岳丸使了个眼色。

  然后,大岳丸提着一把竹剑,大步走向德川庆喜等人……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不必赘述了。

  总而言之,自此之后,德川庆喜等人欣然接受法诛党的助战,不会……或者说是不敢再对此有异议。

  “闲话就到此为止吧,赶紧开始我们今夜的正题吧。”

  德川庆喜蓦地插话进来,打断了这场争执。

  “今日的战斗,大家都做得很好……”

  他话还没说完,便有一名“北幕军”的将官神色激动地高喊道:

  “将军大人!英军在我军攻城时,不打招呼就发炮,造成大量误伤!他们必须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有了此人的领头,“北幕军”的其余将官纷纷附和:

  “没错没错!”

  “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我的同乡好友就是被英军的炮火所伤!”

  看着群情激愤的众将,德川庆喜抽了抽嘴角,显出为难的神色。

  未等他开口,一旁的霍威尔倒先开口了。

  坐在霍威尔侧后方的萨道义,忠实地履行着翻译员的职责。

  他一五一十地将“北幕军”诸将的要求,转译给在场的英军将官们听。

  霍威尔听罢,耸了耸肩,摆出无辜的表情。

  “你们误会了,我们是在掩护你们的士兵。”

  “用大炮来掩护步兵的冲锋,是十分常见的陆军战术。”

  “战果十分显著,不是吗?”

  “敌军的大量士兵被炸伤、炸死。跟这斐然的战果相比,这点小小的代价根本不足为道,不是吗?”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诸将愈感愤概。

  某将官瞪圆双目,咬牙切齿:

  “‘不足为道’?死的又不是你的人,你当然可以说漂亮话!”

  紧接着,其他人的声讨紧随其后。

  “什么叫‘小小的代价’?!”

  “你少在这儿胡扯!对敌军和友军展开无差别的炮击,也能称为战术吗?”

  “你分明就是瞧不起我们!不拿我们的将士当人看!”

  面对诸将的愈发激烈的声讨,霍威尔不以为意地又耸了耸肩:

  “别激动。这确实是我军的基本战术。”

  “只是因为两军的配合还不够好,所以才误伤了不少人。”

  “我们之后会多加注意的。”

  连个正式的道歉都没有,轻飘飘的一句“我们之后会多加注意的”,就想把他们给打发了……

  如此露骨的傲慢态度,令得诸将怒发冲冠,恨得直痒痒。

  只不过,他们并未继续声讨霍威尔。

  面面相觑后,他们自觉地安静下来,硬生生地咽下了这口恶气。

  那些仍想发作的人,也被身旁的人拉了拉袖子,示意“别再说了”。

  受了屈辱,却窝囊地强忍下来……究其缘故,倒也不复杂——打下大津城,进而消灭橘青登的希望,全系于英军!

  单凭“北幕军”自身的力量,哪怕兵力扩张十倍,也不可能拿下大津城,更别说是消灭橘青登了。

  这也正是为什么德川庆喜刚刚会露出为难的表情——他没那个能力谴责英军。

  既然有求于人,那就不得不低头……

  霍威尔正是吃准了这一点,才这般跋扈。

  此时此刻,“北幕军”的将官们全都沉下脸庞,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努力忍耐。

  而以霍威尔为首的英军将军们,或是挂着笑意,或是神态坦然,全然一副“你们又能拿我们如何呢”的模样。

  少顷,德川庆喜主动开口,缓解了氛围:

  “诸位,虽然今日的战斗遭遇了种种意外,但也并非全无收获。”

  “根据攻城部队的报告,大津城的守军远比我们事先所知的要多得多!”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橘青登把大津的士民都动员起来了。”

  “否则,他绝不可能会有这等规模的兵力!”

  德川庆喜顺利地使话题重回正轨。

  他话音刚落,不愿再谈及“误伤”一事的“北幕军”将官们,相互探过头去,低声探讨起来。

  “动员满城士民参战……这真的可能吗?”

  “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可能吗?难不成橘青登学会了‘撒豆成兵’的法术?”

  “如果是橘青登的话,不论他干出什么样的事情,都不足为奇啊……”

  他们越聊越皱起眉头,越聊越作凝重状。

  大津城的守军大幅增加——这对他们而言,自然不是什么好消息。

  光是一个新选组就够麻烦的了,现在又多出上万民兵的助阵……他们愈是往下深想,愈是觉得心惊。

  正当他们忧心忡忡的这个时候,霍威尔倏地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是嘲讽的意味:

  “不过是派平民上阵,有什么好怕的?”

  “没有受过任何训练的平民,哪能跟职业军人相比?”

  “站在高墙上,他们或许还能拿出几分斗志。”

  “可当高墙崩坍时,他们还有握起武器的勇气吗?”

  “在轰开大津城的城墙后,我的士兵会用刺刀和子弹,让那个什么橘青登、新选组,还有那些仓促上阵的民兵知晓何为真正的军队!”

  此副无比自负的态度,瞬间引起在座不少人的反感。

  某人沉声道:

  “霍威尔先生,作为友军,我必须得提醒你一句:不要小瞧橘青登和新选组。”

  另一人接过话头:

  “凡是小瞧橘青登和新选组的人,都会吃大亏。”

  又一人补充道:

  “你们今天应该也领略到新选组的炮兵队的厉害了吧?新选组可不是那种只懂舞刀弄剑的军队。”

  虽然在今日的战斗中,新选组的炮兵队没能压制住英军的炮火,但也成功往英军的炮击阵地打入不少炮弹,引发了不小的混乱。

  对于诸将给出的友善建议,霍威尔“哼”、“哼”地冷笑几声,满面不屑。

  “新选组?它是击败过法国军队,还是击败过俄国军队?哦,对,我想起来了,它似乎只击败过农民军,以及连火器都不用的古代军队。”

  此番言论,得到了萨道义以及其余英军将官的广泛认可,轻笑声接连响起。

  在霍威尔等人看来,新选组先前的所有战绩,只不过是菜鸡互啄罢了,毫无含金量可言。

  霍威尔继续道:

  “我承认,那个新选组的炮兵队确实是有几分本事,但也仅此而已了,根本不足以对我的部队造成威胁。”

  “唯一能令我警惕的,也就只有那六芒星状的城堡了。”

  “不得不说,这座大津城的质量确实不错。没有大炮的话,得付出血的代价才能将其拿下。”

  “但是,现在已不是中世纪。”

  “如今大炮的威力,足以轰平这世间的任何一座棱堡!”

  “我们的炮弹储备还很充裕,完全够我们挥霍!”

  说到这儿,霍威尔一挥大手,神采飞扬地朗声道:

  “看着吧!用不了十日,我们就能在大津城的主堡里召开庆功宴!”

  ……

  ……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隆隆的炮声,拉开了大津保卫战的第二日的序幕,仿似昨日的复刻。

  但是,跟昨天不同的是,对面并没有派兵攻城,只不断地发炮。

  其用意之明显,足可说是昭然若揭。

  大津城是一座不完整的棱堡,护城河、内墙等工事都没建成,一旦城墙崩塌,就会直接沦入无险可守的窘境。

  然而,从某种角度来讲,这也算是一种阳谋了。

  尽管大家都很清楚敌军的企图,但却没有行之有效的反制手段。

  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以炮还炮了。

  如此,战场形势变得格外诡异……无数枚炮弹飞来飞去,双方将士却久久不接战。

  两边就这么展开了“看不见彼此”的作战。

  城中的将士们清闲下来,待在掩体里默默等待着。

  新选组普请处的土木老哥们,反倒成了城中最为忙碌的一群人。

  英军的炮雨并非永不中断,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暂停片刻——多半是等炮管冷却,以防炸膛。

  趁此时机,普请处的土木老哥们会争先恐后地扑向城墙,争分夺秒地抢修。

  力气大的,能挑能扛的,或是懂得补墙等相关手艺的士民,亦参与其中。

  因为刚把大津町拆成一片白地,多添了一大批砖石,所以材料管够。

  填塞坑洞、清理碎石、在快要坍塌的地方支起承重的木柱……

  在英军的炮火下补修城墙……可想而知,这份任务相当危险危险。

  谁都不知道英军会于何时恢复炮击。

  只有等连绵的炮声再度响起时,土木老哥们才能慢半拍地加紧撤出城墙。

  截至目前为止,因撤退速度慢了而葬身在炮雨之下的人,已超过双手之数……

  真真正正的用命修出来的城墙!

  然而,纵使已经拼上性命,也无法阻止城墙的逐步崩坏……

  任凭普请处如何努力,其维修速度也远远赶不上炮弹的破坏速度。

  他们的奋力修补,仅仅只是稍稍延长城墙的寿命。

  无论是谁都能看出,大津城城墙的崩塌,只不过是一个时间问题……

  对青登等人而言,眼下唯一能做的事情,就只有延后城墙倒塌的时间,能撑多久就撑多久。

  至于之后的事情……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因此,诡谲的一幕发生了——城内外的双方都在等待着。

  等待着大津城城墙再也坚持不下去的那一天。

  ……

  ……

  对守城将士们而言,战斗开启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般难捱,以度日如年来形容,实不为过。

  然而,时间是无情的,绝不因他人的哀求而放缓流速。

  大津保卫战的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接连划过。

  对某些人来说过去了好几年,对另外一些人来说只是一转眼的工夫——大津保卫战的第七天,到来了。

  ……

  ……

  大津保卫战的第七天——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听惯了的炮声,浑浊的空气……掩体内的将士们半是疲倦、本是麻木地忍受着这一切。

  相乐总三抱着他的佩刀,闭目养神。

  人类的适应性,果真强大。

  刚开始时,他还被这连绵炮声扰得烦躁不已。

  而现在,即使外边炮火连天,他也能处之泰然。

  英军的大炮轰炸已经持续了足足七天,所以被迫练出这种技能的将士还有不少。

  有些将士甚至太过习惯了,习惯得连原本紧绷着的神经都放松不少,仿佛忘记自己身处战场。

  瞬息万变乃战争的常态。有可能上一秒钟,你还怡然自得,可到了下一秒钟,死神的镰刀就朝你脖颈砍来……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态,完全印证了这一点。

  没有任何征兆的,骤然间——

  咚隆隆隆隆隆隆!

  迥异于炮声的异响,惊醒了相乐总三。

  不仅仅是他,掩体内的所有人都被这阵异响所惊。

  “喂!这是什么声音?”

  “听着不像炮声啊……”

  “肯定不是炮声!”

  相乐总三睁圆双目,脸色铁青。

  根据他个人的经验,方才的异响绝不是炮声,更像是……什么东西崩塌的声音!

  霎那间,他猛地意识到什么,心间腾起强烈的不祥预感。

  很快,他的不祥预感应验了:

  一名灰头土脸的哨兵奔入掩体,尖声道:

  “快出来!有一截城墙塌了!敌军就要过来了!”

  闻听此言,相乐总三如弹簧般跳起身来,紧接着一个箭步冲向外头。

  他挥着大手,扫去烟尘、火药味。温暖和煦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但他无暇感受这股暖意。

  他前脚刚出掩体,后脚就急不可耐地朝不远处的城墙投去搜寻的视线。

  然后,他就见着那截倒塌的城墙——无数砖块像雪崩一样坍塌在地,直接暴露出内外通透的、100尺(将近30米)宽的巨大缺口!

  刚刚照在他身上的阳光,正是从这缺口穿透过来……这一回儿,他总算是感受到这团光线,只不过并非暖意,而是寒意。

  相乐总三呆站在原地,变为泥塑木雕,呆呆地看着这道触目惊心的缺口……后续赶到的其他将士亦是如此。

  俄而,相乐总三后知后觉地发现英军的炮击放缓了。

  紧接着,他霍然听见一段音乐。

  先是一阵轻快的鼓声,随后是笛子吹出的昂扬曲调。

  他循着乐声望去——一群高眉深目的西洋人扛着步枪,排列成紧密的阵型,踩着与鼓点相吻合的整齐划一的步伐,徐徐靠近城墙。

  准确来说,是靠近这巨大而显眼的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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