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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百合!百合!打完之后尽情地百合!

  “什么?!山顶失陷了?”

  “是真的!锦旗不见了!”

  “不对!我听说锦旗安好无恙,只是被转移了!”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喂!收到撤退的命令了!西乡大人要求我们撤退!”

  “那我们还等什么?快撤吧!”

  “这些大炮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往炮口填火药,全都炸了!不能将它们留给新选组!”

  “这么好的大炮,炸了太可惜了!”

  “现在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吗?!人命远比大炮值钱!别啰嗦了,快把这些大炮都给我炸了!”

  消失的锦旗、飞速传播的噩耗、突然收到的撤退命令……上述种种像极了一柄柄重锤,一下接一下地猛击南兵们的脑门,直砸得他们头晕眼花,难辨东西。

  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幕幕,纯属情理之中——以“雪崩”来形容南兵们的撤退,当真是再合适不过。

  新选组队士们的玩命猛攻,本就叫他们叫苦连天。

  突如其来的战败消息,令得他们脑中紧绷着的弦彻底断裂,无心再战,只想尽快逃离战场。

  情绪的传染既可使将士们发挥出千百倍的实力,也可无限地放大他们的恐惧。

  原本想要奋战到底的人,这时也都没了主意,只能一脸茫然地跟着大部队向后逃离。

  黏在败军屁股后边,猛打猛追——这一直是新选组的经典战法。

  自建军以来,就没有哪一场仗是不这么干的。

  分秒间,新选组的追击到了。

  青登、土方岁三等人已翻过秋之山的山顶,开始向西面——即向鸟羽方向进攻。

  至于稍微落后些的佐那子等人的部队,现在也都纷纷突破敌阵,加入进对南兵们的追击。

  “这是今日的最后一战!还能动弹的人都跟上我!”

  永仓新八吼毕,一把撕掉身上的吸满血水,变得格外沉重的上衣,露出精壮结实的身躯。

  不远处,斋藤一用撕下的羽织布条将左掌与掌中的刀紧绑作一块儿——战至现在,他的体力已几近透支,握刀的手快要失去知觉,若不这么做,他会握不住刀。

  土方岁三将满满一竹筒清水倒在自己后颈上,凉水流遍全身,使他稍微打起些许精神。

  近藤勇让他留下,神情严肃地这般说:

  “你连刀都握不稳了!给我乖乖地待在原地!”

  他话音刚落,土方岁三就不假思索地快声道:

  “现在不是考虑个人得失的时候!虽然我已无力握刀,但只要我的身影出现在队士们的眼前,多多少少能提振他们的斗志,我倒想见识一下有谁敢当着‘鬼之副长’的面怯战!”

  转眼间,冲在最前头的青登、总司和山南敬助已接敌。

  从刚才起就不断有队士因体力不济而掉队,目前还能跟上青登和总司的队士,仅剩下寥寥二十余人。

  拢共就这么点人,却硬是追着上千号人打!

  二十来人追杀一千多人……若非亲眼所见,只怕会嗤之以鼻。

  青登举起毗卢遮那。

  总司挥动菊一文字则宗。

  他们用冰冷的刀锋撕开南兵们的后阵,掀开追击战的序幕!

  一方是乘胜追击,另一方是仓皇逃窜。

  前者狂奔着,咆哮着,进攻着。

  后者逃跑者,哀嚎着,死亡着。

  急促催人的号角。

  摇动大地的脚步。

  闪烁寒芒的刀锋。

  喷吐火舌的枪支。

  呼啸飞射的子弹。

  铿然作响的护具。

  猎猎掣动的战旗。

  上述种种,混合为沛莫能御的“力量”,碾过秋之山,碾过战场!

  从山顶到山脚,到处是劈砍、射击、厮杀、以命相搏。

  诚字旗如洪水般吞没萨摩的“丸十字旗”、长州的“一文字三星旗”……

  南兵们的抵抗……几乎等于没有。

  他们就只是张皇逃窜,任由战场天秤一边倒地倾向新选组。

  有的南兵壮着胆子,战战兢兢地向后张望。

  映入他们眼帘的,乃是杀红眼的狰狞面容、鲜血淋漓的刀锋、飘出硝烟的枪口,以及一件件浅葱色的羽织。

  浅葱色——令人联想到夏日晴空的清爽颜色,在他们脑海中刻下深切的恐惧!

  他们怕极了,骇极了,以致于不少人的大脑都混乱了,频频把周围的绿叶青草认成新选组的羽织,误以为是新选组的追兵杀到了,自己把自己吓瘫在地,或是对脚边的纤纤草叶磕头投降。

  南兵们逃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焦躁,越来越不择手段。

  许多人不惜从跌倒的战友身上踩过。

  更有甚者直接把面前的战友拽倒在地,只为多抢些许时间。

  无序、混沌……这已经不能说是“撤退”了,称之为“溃退”才更准确一些。

  幸而在这行将崩溃之际,西乡吉之助派来的仅剩不多的精锐部队赶到了。

  他们忠实地履行职责,英勇地上前硬撼新选组的兵锋,且战且退,总算是勉强拖延新选组的追击速度,使溃退中的南兵们有了喘息之机。

  只不过……在大局已定的刻下,他们所能做到的事情非常有限,根本不可能完全挡住新选组的猛攻。翻盘什么的,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就在青登斩断“南军”锦旗的约莫半个时辰后,新选组的大炮到了——十一番队带着他们的武器装备,顺利抵达秋之山。

  他们遵照土方岁三的指示,不吝畜力地将所有大炮拉到秋之山上。

  黑漆漆的炮口对准秋之山以西的小枝桥,在铺开阵型后,立即居高临下地对其发起饱和式炮击!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无数枚炮弹覆盖小枝桥内外,驻守于此的南兵们被炸了个人仰马翻。

  包括小枝桥在内的数座桥梁是越过鸭川、离开鸟羽的重要通道。

  换言之,如果能把桥身炸断,就能把“南军”的大部队留在鸟羽以东!

  届时,西有鸭川的阻挡,东有新选组的追兵,留在鸟羽以东的所有南兵势被全歼!

  因此,青登特地下令:瞄着小枝桥的桥身打!给我把小枝桥打断!

  就这样,在炮火的掩护下,在青登的亲身率领下,新选组的队士们携猛虎下山之势,冲出秋之山,争先恐后地直扑向小枝桥!

  追击在扩大,战斗在扩大,死亡在扩大!

  ……

  ……

  黄昏时分——

  “嘎——!嘎——!嘎——!嘎——!”

  无数乌鸦盘旋在鸟羽的上空,忽起忽落,发出接连不断的刺耳鸣叫。

  新选组的猛攻一直持续到太阳落山,才将将停下。

  昏黄的余晖洒满大地,点缀出油画般的厚重色彩。

  从秋之山以东到鸟羽以西,在这广大的战场上,血气氤氲!

  交错的刀枪、损毁的大炮、破碎的战旗,难以计数的尸体铺满全场,一直绵延到目力所不及之处!

  在这茫茫尸海之中,不时可见满面疲惫的新选组队士,好些人得用武器拄着地面,才能保持身体稳定,要不然准得因腿软而跌倒在地。

  尽管累极,但他们的精神都处于格外激昂的状态,眼中迸闪着亢奋的光辉。

  既作庆祝,也为发泄满腔情感,他们纵声欢叫,呼声不止:

  “赢了!”

  “打退‘南军’了!”

  “噢噢噢噢噢噢——!”

  “该死的贼军!见识到新选组的厉害了吧!”

  就像是要遥相呼应,空中的鸦群亦于同一时间发出更加响亮、刺耳的鸣叫。

  这些乌鸦兴奋异常,只等着打扫战场的人员离开后,就立即扑下来饱餐一顿。

  当然,青登是不会给它们“开宴”的机会的。

  若不妥善处理这满山满谷的尸体,极有可能爆发瘟疫。

  鸟羽离青登的根据地(秦津藩)很近,假使出现疫情,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因此,青登特地组织一批人手以打扫战场。

  己方的尸体郑重收殓,敌方的尸体就地掩埋,总之绝不留下引发瘟疫的隐患。

  在众队士皆放声欢呼的当下,青登提着滴血的毗卢遮那,站在鸟羽街道的某处,面无表情地眺望染遍霞光和血色的战场。

  总司一边拖着她的菊一文字则宗,一边缓步靠近他,半开玩笑地问道:

  “青登,怎么了?为何一副心情沉重的模样。”

  青登扯了扯嘴角:

  “哪有,我现在不知有多么高兴。我只是……有些惊讶而已。没想到我们今天竟能取得这般辉煌的战果。”

  就杀敌数目而言,这密集得快没处下脚的尸海,着实是超出了青登的预期!

  因为距离稍远的缘故,十一番队的炮弹没法精准直击小枝桥的桥身。

  不得已之下,只能一股脑儿地向小枝桥倾泻弹雨!

  在打了不知多少发炮弹后,终于成功炸断小枝桥,断掉“南军”西撤的最重要的通道。

  如此,大量南兵被滞留在鸟羽以东……他们只能转道奔往南北两方,去走其他桥梁以渡过鸭川。

  青登预想的追击计划实现了——在鸭川和新选组的“包夹”下,一个天然的屠宰场形成了!

  没能渡河的南兵们,要么被新选组的队士们所杀,要么慌不择路,跌入鸭川,葬身鱼腹。

  从秋之山到小枝桥的这一段长路,当真是用南兵们的尸体铺成的!

  往鸭川看去,还能发现不少漂浮的南兵尸体。

  此时此刻,除掉俘虏之外,鸟羽以东已没有任何活着的南兵。

  在将“南军”彻底逐出鸟羽后,青登就下令停止追击。

  一来眼下天已黑,二来队士们已筋疲力尽,三来战果已足够丰厚!

  战斗刚一结束,总务处的支配们立即出动,统计今日战场上的种种。

  己方的伤亡、敌方的伤亡、俘虏的数量、装备的缴获……

  虽然青登尚未拿到具体的数字,但根据他自身的直觉和判断,“南军”今日的死伤少说也超过七千!

  在热兵器尚未全面普及的战场上,在一日之内,在一仗之中,令敌方的死伤数目超出七千……这无疑是无比惊人的数字!

  若是算上前两天的死伤,“南军”的整体战力已被削弱大半!

  这般一来,“夺回鸟羽”和“重创‘南军’”这两项目标悉已完成!

  一念至此,青登不由自主地闭上眼,仰起头,面朝苍穹,无声地长出一口气——这绵长的轻叹,蕴满穷尽言语也无法形容的情感。

  ……

  ……

  是夜——

  鸟羽,城南宫(新选组的本阵)——

  “冲田小姐!”

  阿舞倾身向前,助跑两步后弹跃而出,扑到总司身上,两手环着她的脖颈,两腿箍着她的腰肢,整个人直接像树袋熊一样挂着。

  “真的是冲田小姐!”

  阿舞边说边摸遍总司的后脑勺、后背、腰窝等各个部位。

  同一时间,佐那子和艾洛蒂一左一右地来到总司的两侧。

  她们做出了跟阿舞相同的事情——像把玩人偶一样,揉摸总司的全身上下,仿佛是在确认眼前这位少女是否就是她们所熟知的那位佳人。

  总司弯起嘴角,百感交集地笑笑。

  “嗯,是我。我回来了。很抱歉,在我养病的这段时日,让你们担心了。”

  看着安然站于他们面前的总司,现场众人——也就是新选组的队长们——无不睁圆双目,满面的不敢置信。

  刚刚,青登静悄悄地走进房间,脸上堆着古怪的表情,神秘兮兮地对众人说道:

  “有贵客来访。”

  说完,他就往旁边一站,让出房门。

  众人闻言,纷纷朝门外投去困惑的视线——当然,山南敬助除外。他跟青登一样,也神秘兮兮地笑着。

  就这样,在众人的注视下,总司像螃蟹一样横向挪步,从门沿走到门中央,出现在众人眼前,颊间挂着紧张、期待、感伤等各类情感。

  这一刹间,那一束束疑惑的视线转变为震惊的目光。

  佐那子、阿舞、艾洛蒂、还有“试卫馆派”的诸位——特别是近藤勇和土方岁三——更是难抑激动。

  再接着,便有了刻下的这一幕幕光景。

  听着耳熟的中性嗓音,感受着总司的体温,阿舞的心神终于追上现实。

  她紧紧地抱着总司,把脸蛋埋在其颈间,藏起她那沾着泪水的双颊,不愿将总司让给其他人,只想自己“独吞”。

  阿舞其实有团宠的属性。

  她这内向、怕羞,同时又很真诚的性格,本就很惹人怜爱。

  所以在青登的后宫中,不论是年纪跟她相仿的总司,还是年纪比她大的佐那子、天璋院,都对她疼爱有加。

  在“共组”家庭后,凭着“特别擅长照顾人”这一强项,总司一直是阿舞最为依赖的亲友之一。

  总司体会到了阿舞的心情,故微笑着张开双臂,一边反抱回去,一边轻拍她的后背。

  “舞小姐,我很想你哦。”

  “嗯……我也是……”

  二女的紧密相拥……众人见了,无不哑然失笑。

  “总司归来”与“今日大捷”,双倍的欣喜降临,令得房内外充满暖心的空气。

  怎可惜……现在还不是庆祝的时候。

  青登用力地清了清嗓子,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引了过来。

  “诸位,辛苦了。今日的战斗赢得非常漂亮。虽然我很想大加庆祝一番,但……战争还没有结束。”

  土方岁三适时地扮起黑脸:

  “都收心吧,该开始军议了。”

  众人闻言,连忙回到各自的位置,板起面孔,挺直腰杆,神情肃穆。

  阿舞慌手慌脚地从总司身上爬下来——在落回地面时,她偷偷地用衣袖擦拭眼睛和脸蛋。

  青登右手边的那张座位——总司的座位——今夜终于不再空置。

  青登扫视现场一圈,旋即以严肃的语气缓缓说:

  “今日的战斗只不过是‘前哨战’。接下来,我们将回师大津,迎击北幕军!”

  众人闻言,无不作凛然状。

  在领总司来此前,青登言简意赅地向她讲述近日的战况。

  因此,她眼下也跟其他人一样,流露出肃穆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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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阅兵真是看爽了!(豹嗨.jpg)

  原来真的有“光棱坦克”。

  既然有“太空军”、“反轨道卫星导弹”……那么将来出现机动战士高达也不是不可能了。

  希望能在我的有生之年看到“机动战士方队”。

  事实上,今天登场的“共和国百式坦克”就已经有高达的风范了。

  炮管、机枪、厚实的装甲、搭载无人机(浮游炮)、疑似能射激光的装置、跑起来没烟……这不就是高达吗?只不过是缺了脑袋和四肢而已。

  将来装几个垂直发射的导弹,再装一对能飞的光翼,那就是真·高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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